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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车厢的乘客们,他们是忐忑的,是期待的,是充满好奇的,集合体。
这里的乘客们,多是年轻的面孔,多是充满干劲,准备在新的天地中扎根落户的,充满着勃勃生机的人群。
他们别着下乡上山负责办给统一配的象征着光荣的大红花,满面红光的讨论着关于未来的畅想。
而就在这个缓缓运行的列车内,那蜷缩在最深角落中的四位,就成了其中的异类。
实在是这四个人的组合太过于奇怪,老的老,小的小的,不成样子。
老的,就是靠在最里一排的两位,那头都已经花白了,相互扶持着,一看就是两口子。
至于那小的,脸上的稚嫩也与这些已经2o啷当岁的待业青年大不相同,这是个还没出校园的学生吧。
至于那个窝窝囊囊的女人,存在感薄弱的让人都忽视了她的存在。
一旁终有一个青年没有忍住好奇,拉了一把顾铮的袖子问到:“哎!你们也是这一批下乡的人员?”
“是啊!”顾铮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无害的笑容。
“这不是解决国家的再就业压力而进行的名额派吗?怎么像你们这般年纪的人,也给派过来了啊?”
“厂里的决定,我们听组织的安排。”顾铮答得还是十分的乖巧。
“这就奇怪了,咱们这列人都是要被分到新省的,我们是要派到农垦兵团去的,你们呢?”
“我,我们要被派到新省下属的乌兰自治州县的别托乡游木村三间房转运点基地…”
“…”
难怪会派你们这种组合去呢,这是集体拿猴皮筋弹过领导家的玻璃了吧…